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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着王国丹那张鲜血淋漓的恐怖面容，小李的第一反应是他现在一定还没有醒。曾经听人说过有梦中梦这么回事儿，估计这事儿是让他给碰上了。

    毫不犹豫地，小李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，他需要证明自己的确还没有睡醒。这一下，小李用足了力气，反正是做梦，又不会感觉到疼。

    嗯，使劲儿掐一下，肯定不会……臣卜木曹！疼！

    这一把掐下去，并没有如小李想的那般一点儿感觉都没有，反而是疼得他差点儿没哭出来。而从他大腿上传来的痛感所看，他现在并不是在做梦，而是真真切切醒着的。

    醒着的时候，看到王国丹这么一副模样，那是不是可以说明……说明他真的见到鬼了？

    小李的瞳孔骤然一缩，嘴巴狠狠颤抖了几下，发出一声惊恐的惨叫。那惨叫声直冲出窗户，在大街上回荡。

    这个时间，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，但对于中央大街附近的人来说，娱乐时间才刚刚开始。有一些路过的年轻人，听得楼上有惨叫声传来，纷纷吓得绕路而行，唯恐有什么祸事降临到自己的头上。

    一步步后退着，小李一脸惊恐地看着王国丹那张恐怖的鬼脸越来越近，声音颤抖道：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你到底是谁！”

    为什么，为什么他家里会来一只鬼！

    王国丹桀桀怪笑道：“我？你说我是谁？大学的时候，你跟踪我偷拍我，还把我的照片发到了网上，害得我几度崩溃。那个时候，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！”

    小李顿时傻了。眼前这个人，哦不，这个鬼，竟然就是王国丹本人。王国丹是鬼！

    王国丹是鬼……她已经死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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